扑克圈的人第一次听说你源于一个关于你“敢于认输”的趣事,但我们却从从这个故事中看到了你在打牌上的辛苦努力。这有给你带来压力吗,让自己成为圈内的‘劳模’?
我认为最大的压力来自于我自己,因为我想证明给自己看有些东西是可以复制的。在PCA国家赛取得冠军之后澳门一场赛事的亚军对我有很大的帮助。在此之前我是没有什么期望的,但如今对于很多赛事我都有了自己的期望。这真的很重要,我想让人们意识到我专注于扑克业,我希望更多的人能够打牌,因为我认为自己是在通过实际行动教人们如何做决定。如果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扑克玩家,那么这个世界一定会更加美好,因为扑克玩家都会做较为上乘和理智的决定。
主流媒体现在都开始关注于你的经历,他们都倾向于问你什么问题,而这个问题一般是扑克媒体不会问的?
说实话都是一些没搞清楚行业的基本问题。针对锦标赛他们会问一些现金局的问题。只要我接受主流媒体的采访,我都需要花一到两分钟解释扑克锦标赛是什么,告诉他们筹码币不用与现金局等一些基本的问题。他们其实对奖金都很感兴趣,因为对于新闻从业者这真的是很大一笔钱。他们对我的生活也很感兴趣,他们也更想知道作为一名女性我的真面目是什么。他们认为一个女人能够有“赌博”的生活方式是非常非常酷的。我不止一次的向他们解释过打牌不是赌博,在这个行业长久生存下来的人都是靠实力的。
我一直认为这个行业在性别歧视的问题上不是处理的不太好。作为一个局外人只知道如Vanessa Selsbt的女性高手,对此你怎么看?
不幸的是,我认为这是误解存在和女性被区别对待的原因。Vanessa是一个很好的榜样是因为人们只会说“哦,Vanessa只是Vanessa,她不具代表性”。她在鼎盛时期牌风强势令人闻风丧胆,但人们却将她视为一个另类。认为她只是个例,不能代表女性群体,对我来说这种想法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
通常媒体对于女性扑克玩家的报道都会说“她在赛事中被男性击败”,这样的报道挺外行的,他们不知道只要努力任何人都能赢得胜利。
我喜欢打牌的原因之一是它最终还是任人唯才的,只要你足够的优秀,你就可以在人们面前展示你的才华并赢得赛事的冠军。在牌桌上其实没有性别决定这么一说,真正有决定性的还是一个人的牌技,尽管一个人的运气也很重要。
扑克有太多可以教授的东西
扑克业的内容产出工作者非新闻记者莫属,他们的付出在一定程度上也促进的行业的进步,所以他们看待问题上带有偏见是正常的。作为一位主流媒体记者的你关心自己在打牌上的新发现,还有PS的赞助,这些偏爱是你会写出来的吗?
之前对的这些我是没有什么期待的,作为一名新闻从业者我并不知道自己发现了什么。我所表达的观点都基于我的经历。在整个过程中我意识到打牌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去学习了。这个就相当于对于一件平常的事情进行严肃调查一样,我还需要找一张符合情景的图片。打牌也是这样的,在牌桌上的确会有很多荒谬的事情发生,但这都是事实,都是我自己经历过的,而我也需要从这些事情中去学习。这样的打牌经理非常值得,作为一名新闻记者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我只能说这样的经历有点糟糕,但对于记者来说确实非常好的素材。。
你是怎么度过下风期的?
这个需要一个人自己去把问题想明白,想明白其实也就没什么了。很多时候你都能感受到打牌是受挫的和孤独的,打牌就意味着孤独。等你明白这点的时候下风期对你来说也就没什么了,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积极面对眼前的问题。
一边写着书一边打着PS巡回赛事什么感觉?为什么不单独花时间把书写完?
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。写书的工作其实在被PS赞助之前就开始了,而作为PS赞助选手,代表公司参加各大巡回赛是我的本职工作。我有两份全职工作,打牌和写作。如果你是一位真正的作者,你就知道写作对于你而言是没有时间地点限制的。出去打牌并不影响我写作,反而会给我新的灵感,单独花时间来写作可能反而写不出什么。
书预计明年出版
你是唯一赢得了PS白金护照并被赠予白金护照的选手。对此的感想是什么?
PS也问我这个问题。对于每一项挑战他们都试图找一个代表人物,比如Jaime Staples的体重挑战故事,Jeff Gross的直播挑战。对于我来说这个真的是可以拿来与大家分享的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具有一定的创造性,我们一直都在强调创造的重要性,但太多的人不愿意承担风险,因为害怕所以不敢越出第一步。
我并不想每一个人都成为作家,所以我会让那些伟大的牌手讲故事给我听,然后我再把它们写成故事。对于我来说这可能就是我打牌的意义,而我能够被PS如此照顾转而就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,而我的作品自然就能影响到更多的人。
PSPC会成为你书的最末章节吗?
我认为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结尾,但我讨厌有人对我的结尾进行猜测。
这本书可能会再次暂停吗?
我尽量争取在明年的时候能上架。当然我希望能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发生,毕竟我是个作家。我并不想为这本书出后序,故事到此就可以终止了,我不想没完没了。